砚书

生命如暗室 不妨我明写春诗

戒指


赤色“暴君”与他的后宫番外,塞篇


(90起:补发520/大概会有人称转换)

(90起:老福特大可恶,我就写几个时间他也给我屏蔽掉)

正文:


  塞第一次见到那对戒指时是在南的办公桌上,这对戒指被放在一个小玻璃瓶瓶口,银白色的光芒洒满瓶底,被木塞紧紧塞着。


  当时塞正和另外两位一起挨训,训的内容塞一概不知,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对戒。


  南也没想真心训他,等着大熊带着两个小熊离开后南就带着塞蹿出了办公室,当然也带着那两枚戒指。


  来到酒馆里被南抱到吧台椅上时塞脑袋都是空白一片的,完全听不到南像老妈子般念叨着:“孩子长大了,知道找酒喝了…”


  酒过三巡,南拿出一直装在口袋里的小瓶,在塞面前晃晃,问:


  “怎么样?漂亮吗?喜欢吗?想要吗?”


  喝醉了的塞也如实回答:


  “漂亮,喜欢,想要。”


  但正当塞想伸手去拿时南却将他的手轻轻掰开,随后笑着将瓶子放回口袋。


  “不给你!这可是我要给瓷同志的——”


  接下来近一个小时,塞都在听南讲瓷是如何如何努力,如何如何漂亮,自己是如何如何欣赏他不惧fxs,长征千万里…


  可事情总不会一直往好的地方发展,大概过了不久,塞就再未见过那两头小熊,也甚少见到南心心念念的人了。




X年X月X日,晴


  南最近变忙了,好像还和“敌对”走到了一起。我不理解,但是我相信他,这都是为了人民!


X年X月X日,多云转阴


  他开始和“东边的兄弟”公然对峙,我尝试问他为什么,可他始终紧蹙眉头,不说一句话…


X年X月X日,雨


  他今天匆忙地赶回家,似乎发生了什么?


  他说上司拒绝了一个人的“好意”。


  可能不久就要有场战争,让我也做好准备…




  炮火照亮夜空时,塞迷茫又坚定,坚定是因为这一战他要打赢,就算打不赢也尽量保护更多的人民。


  迷茫是因为,他不知道南干了什么,也不知道他们的上司干了什么…


  枪弹的声音在耳边炸响,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挡了多少子弹。


  疼痛的尽头是麻木,悲伤的尽头是迷茫。


  当在他保护的最后一个人民战死时,他的双眼早已哭不出来,像只傀儡一样,麻木地在尸堆中寻找着可能幸存的人。


  直到走到一片已经被轰炸的残破不堪的墙后,他看到了十几个惊慌的孩子围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南…


  ……


  那场战争后,南就一直卧床不起,常常能陪他的,除了酒精,就是那瓶子里的对戒…



X年X月X日,阴


  今天听说“东边的兄弟”走了,南对此表示并不意外,他说他也快了…


X年X月X日


  今天他难得把我叫进屋里,跟我说了很多话,从治国到家常再到…


  “怎么样?漂亮吗?喜欢吗?想要吗?”


  他突然拿起床头的小瓶子像当年一般问我。


  我再次如实回答了:


  “漂亮,喜欢,想要。”


  我本以为,我像当年一样回答了,他也还能像当年一样,拍掉我的手,笑着说不给…


  谁知他听到后,竟握住我的手腕,亲手把那小瓶子交给了我…

  

  我有些茫然,又好似感觉到了什么。我抓紧南带着凉意的手,手上的老茧将我的手掌内侧磨红。


  他的眼里泛出笑意,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响起:


  “替我去……给我那许久未见的小同志吧。”


  看到我点点头,他才如释重负般躺下,我能感觉到他离我越来越远,他的声音也逐渐虚弱。


  “替我去完成那无法完成的初次约会吧。”

  

  轻飘飘的话语砸向我,我诧异地转过头,却发现他已经闭上眼。


  身体不再有起伏,祥和又不甘。


  他走了,我将那两枚戒指放进了自己的口袋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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